曹韵贞:中国艾滋病治疗第一人
的有关信息介绍如下:最自豪的是培养了一支队伍
回国的曹韵贞依然在跟时间赛跑。
仅仅两个月,就与北京地坛医院合作建立了艾滋病门诊。
她常常买两个花卷放在办公室里,早上一个,中午一个,因为“正经吃饭太费时间”。
曹韵贞:过这样的生活,我不觉得亏欠了自己,但亏欠家人很多。
我愧对母亲,她28岁守寡拉扯我们长大,很大岁数了还要帮我操持家务。
她病倒了,我在家只守了几天又得出去讲课,后来她因为医疗事故意外去世,我自己还是医生!
我觉得这个内疚是一生都没办法弥补的。我先生在美国做完心脏手术到北京,结果又变成他在照顾我。
小外孙Jake出生时我人在内地,只听说他不会吸奶,三个月大、五个月大时见了两次,发现一些症状,但接触时间太少,我想大概是发育迟缓,直到八个月时再见,他还不会坐、爬,我才警觉有脑瘫的可能,一查果然是。
我女儿为了不遗弃这个孩子,放弃了国际贸易极为热门的工作,为他的治疗费尽心血。女儿需要我,可我为了艾滋病人长年在中国各地跑,没有办法帮她。
为谈一个合作项目,她跑了7趟云南,2002年在云南省启动的治疗项目为300例感染者提供了三年的规范治疗。
八年来,她去了N次河南、山西,足迹遍布所有的重灾区。
她负责的由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提供的CIPRA项目,对山西省闻喜县700例HIV感染者进行了规范治疗。
她去了新疆不下10次,从一开始只被欢迎讲课到后来能去病人家里探视,最终以一片诚意说服了当地政府,治疗得以全面展开,比尔·盖茨基金会、克林顿基金会也经她牵线进入新疆。
艾滋病治疗领域最大的挑战是什么?
曹韵贞说,是要迅速提高与艾滋病人打交道最多的村医的水平,提高病人的依从性。
在河南郑州,她自己坐门诊看病人,带徒弟,这些医生又到更基层的医院去讲课,带更多的徒弟。
她直率地说:“没有一个省的领头医生不是我培养的,最自豪的就是培养了一支队伍。”
她尽力给徒弟们创造深造的机会:第四军医大学唐都医院传染科的孙永涛经她介绍到美国免疫学家Broose Walker手下进修,回国时带回61万美元的基金项目,建立了实验室,成为中国目前唯一做CTL(细胞毒T淋巴细胞)测定的人;
郑州六院的何云也在她的推荐下赴美进修;云南省传染病专科医院的周曾权、新疆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张跃新主任如今都已能独当一面。
曹韵贞:我能做的,现在的年轻人都已经能做了,该急流勇退了。
我不想当英雄,离开时就希望听一句话:曹韵贞为中国做了些事情。没有,也没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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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责任编辑:潘东波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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